也因为如此,前世她对两个儿子加以栽培,自己官家小姐给人做乳母,也从不会求娘家。甚至对皇上,也从不求什么,因为求人就意味着要低头。求人还不如求己,她把儿子栽培成武状元,处事练达,这般才能让皇上信任,可不完全是因为他们是奶兄弟的缘故。
替皓哥儿做了草蚱蜢后,二人回到东厢,简单的吃了中饭。见皓哥儿困了,瑶娘对他乳母道:“就让皓哥儿在我这里睡,免得出去再吹风,我在榻上歪歪。”
别看瑶娘年纪小,她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下人也不敢轻忽,敬皓的乳母深知这是主母的掌上明珠,不敢置喙。
看孩子这事儿,瑶娘甚至都不太相信这些乳母。
因为她自己也做过乳母,须知做下人的想的是如何清闲又能拿到银两,偏在主子面前做讨巧的活儿。可主子不在跟前,那就是另一个样子了。
她在榻上歪着,一会儿睡迷了。
醒来时,连乳母都在打瞌睡,瑶娘趿着鞋子出来,银容则道:“五姑娘,奴婢听闻接亲的人要过来了,您要不要过去大房?”
“唔,这个时候正好过去,你替我再用刨花水把头发梳的溜光些吧。”瑶娘笑道。
银容笑着点头。
收拾整齐,瑶娘特地嘱咐白芷:“你在这里看着三少爷,和他乳母说,如今人多口杂,千万别让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