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常情况下他们制造的不会那种要捅破天的大麻烦。
这份工作让她觉得一切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继续下去她应该能顺利回归社会,对此沙克达也表示欣慰。
薇薇会在沙克达去公司的日子把卡鲁带到福利院来,不留它独自在家,不然它孤孤单单的也太可怜了。
大多数孩子们都喜欢和卡鲁玩,争着把网球扔出去让它捡。初来的第一天卡鲁兴奋极了,也累坏了。这段时间她和卡鲁的精力都被小孩子们消耗了,结果一人一狗回家基本上倒头就睡。沙克达年过五十,对她的欲求不是很强烈,薇薇虽然会幻想生下他的孩子,但对于和他亲热这件事心里多少有些膈应。毕竟他们是在行不伦之事,沙克达不介意他们的血缘关系,她却会在欲望退潮后谴责自己的放荡。
薇薇时常假设她的妈妈还活着,并且和他组建了家庭,她自幼在他膝下长大,事情是否还会变成今天这样?她不确定,因为沙克达看起来不像一个正常人。在她介入他生活之前,他于罪恶的环境里生活,生活在沼泽地的鳄鱼不会介意它的肮脏,也不会被它的腐臭气味熏到。表面光鲜亮丽的他内在是泥泞不堪的,越是不见光的地方他做起事来就越如鱼得水。她到现在都没有习惯这件事,她不知道自己要花多长时间才能适应这样的环境,或许一辈子也不会呢?
孩子们逐渐激发出薇薇性格中的好动与活泼,她教几个孩子爬树,还和他们比赛,被路过的副院长呵斥了。
薇薇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学会了爬树,随意把这归结为人的本能。这天她带着卡鲁陪孩子们玩飞盘游戏,新来的志愿者是个戴橙色太阳镜的青年。他有一头茶色头发,皮肤偏黑。
来的第一天他盯着薇薇看了好久,她也注意到他在看她,暗暗祈祷他不会来找她要微信,没一会他向她走过来,唤她:“寇薇薇?”
“你是?”
“我是寇沙啊,你不记得我了?小时候我们还一起上树掏鸟蛋呢。”
她打量着他的眉眼,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确实有几分熟悉感。薇薇隐约记得自己是有这么个儿时玩伴,十多年前他们初次见面就打了一架。听了他的话,她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学会爬树的了。
紧张感顿时消散,她笑着说:“是你啊,这么多年不见,我都认不出你了。”
“我也是看了半天才敢来认你,你头发的颜色很难让人忘记你。”
老友重逢,薇薇生出了逗他的心思,故意说:“你的意思是,我只有靠发色能让人记住?”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寇沙着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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