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觉醒,生生控制住了自己。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推了一下应如遂的肩, 不满于应如遂居然变坏了,随即气鼓鼓地转身刷开了自己的房间门:“哼, 才不和你说, 我睡觉去了。”
应如遂被他推得仅仅只是歪了一下, 力道不大, 倒颇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
应如遂看着霍融转身进门, 关门之前还给自己做了个鬼脸, 笑得愈发愉悦。
霍融回房洗漱完毕后, 努力摒弃心头杂念,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心无旁骛地看了会儿台词。
却不想夜间睡着之后, 白日的情景居然侵袭到了梦中。
梦里应如遂更凶了,吻得他几乎都要断气, 霍融想推他,对方却好似铜墙铁壁,根本不受推动,可再一回头,身后又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悬崖,吓得霍融完全不敢再推,只能紧紧地回抱住应如遂。
霍融整个人就像在烈火中炙烤、在荒原上迎着风吹,唯有在应如遂身边,才是最安全最舒适的地方,对方的占有好像也渐渐成了安全感的来源。
霍融大喘着气醒来时,发现自己是被被子蒙住了头,所以才有点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