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生日时才知道,应如遂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随意支配礼物的权利。
所以应如遂根本就不知道小时候他还送过他一只运动手表。
而这么普通的一件白衬衣他都能保存这么久,怎么可能让他送的表佩戴到恶犬腿上。
霍融眼睫微颤,对于应如遂细枝末节间随处可见的爱惜和在意,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算好。
不过应如遂却只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罢了,他把油纸伞的外包装拆去,漂亮温暖的伞面一下露了出来。
应如遂眼含笑意,把油纸伞放到了衬衣下面一层。
就在此时,身后却倏然一暖,霍融从身后抱着应如遂,在他耳边轻声说:“以后每年我都给你多补一份礼物好不好?”
应如遂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笑了笑,对此倒没什么所谓,只是伸手在白衬衣上面又拿了个什么。
霍融抬眼一看,原来是他之前送给他的那张心愿竹签。
应如遂转过身,背靠保险箱里两份过去的礼物,怀中拥抱着他的未来,然后缓慢而郑重地提出了他的第一个心愿。
“不用了。”应如遂嗓音温柔,他啄吻着霍融嘴角,说道,“你保持爱我就好。”
霍融闻言眼睫抬起,眸间却似乎瞬间泛起了水光。
“作为交换,”应如遂在他唇边继续说,“我最爱你,期限是……永远。”
霍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随着应如遂最后一个音调的收束,眼泪就像抗拒不了地心引力的吸引,不争气地簌簌落了下来。
一大颗一大颗,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突如其来又汹涌澎湃。
霍融快要烦死了,可他根本控制不住,他已经好久都不哭了,但最近却接连哭了好几次。
霍融泪眼朦胧之下鼻尖都发红,而他这模样倒是让应如遂始料未及,一时有些慌了神,伸出指腹给他擦。
霍融却拨开他的手,撅了撅嘴抽抽噎噎地说:“你这算什么心愿,你明明、嗝明明知道我爱你的,我昨晚、嗝都和你说过了,心愿不是这样算的。”
“好好好,乖,不哭了,我下次不再明知故犯了。”
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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