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变成了紧张,
随后变成了愤慨:
“看那些哈怂, 做得那是个啥辱人倒兴的事,亏先人。”
“赶紧抓走枪毙!”
等幻灯片放完村民们还没从其中的惊讶中恢复过来。
有一个婶子哭了。
其他人也面色沉重。
大家出了展览馆, 久久都没说话。
最后还是个村民开口:“我姑姑的鱼塘赚钱时,也不知道她们村里的谁给鱼塘里投了毒,全都肚皮翻天。”
他说得没头没脑。
但梨歌却听懂了,这位村民看懂了这场行为艺术。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听说的人性之恶。
看其他人面色便也知道他们都看懂了。
说梨歌心里没有震撼是不可能的,她本来只想打着艺术的名头花花钱,顺便为村民们谋取出国的福利。
可是没想到居然真的能触及村民们内心深处。
就连钱支书也忍不住开口:“艺术,原来真的是雅俗共赏的。”
这是梨歌当初说服他的一句话。
他本来不信,可自己的乡亲们都看懂了千里之外不同国家艺术家的作品,女艺术家许多年前一场旧展出穿过时空让这些黄土高坡上的老农民感受到了同样的情绪。
一样的沮丧,一样的失望,一样的沉重。
那瞬间还有什么高雅低俗什么社会地位。
只有一个为同类伤感的人。
接下来的行程里村民一扫一开始的怀疑和自卑,开始认真点评并融入这趟艺术之旅了:
他们在奥赛博物馆里,指着《红磨坊的舞会》高兴:“这个我能看懂,咱们村里核桃树下太阳一吹不也是这样吗?”
风吹树叶,掀起星星点点光斑,的确没说错。
随后是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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