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看守的士兵说,昨晚桑副将走了之后,他便像个死人似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还吓了他们一跳。中午,给他送饭的时候,看他用稻草扎了几个蛐蛐笼子,之后就一直发呆,像是魂儿被人抽走了一样。”
“蛐蛐笼子?”百里子苓停下脚步,她记得,小的时候,父亲和兄长也为扎过蛐蛐笼子。荒原上随手采来的野草,在父亲和兄长的手里几下翻腾,就变成了一个好看的小草笼。她也曾拿那笼子去抓过蛐蛐,夜里就放在自己枕头边上,听着那小东西叫个不停。
“走,去看看这位南先生。”
百里子苓加快了脚步。南颇扎了蛐蛐笼子,看样子是想他的小女儿了。本来以为全家都死了,如今突然得了小女儿可能还活着的消息,作为父亲,他的心头肯定会生出些奢望来。
夜深人静,南颇并没有睡下,而是呆呆地坐在地上,手里拿着蛐蛐笼子,有时候笑,有时候又哭,像个疯子。
“他这样,多久了?”百里子苓叫来看守的士兵问话。
“回将军,天黑之前,他突然唱了个小曲,之后就这样了。”士兵答道。
“将军,他不会是疯了吧?”易风问道。
“疯了?”百里子苓打量了一番,“他才舍不得疯。”
百里子苓的声音不大,但南颇却把这话听得真真的。
第11章 、哄孩子
第二天一早,义庄上空,浓烟滚滚。
陈庭当值,没能去送那些战死的兄弟。站在关楼上,看到浓烟升起,他默默低下了头。
“听说,将军要送他们回家。”不知何时,韩祺站在了旁边,望着那浓烟升腾起的地方。
“韩将军!”陈庭忙退了两步行礼。
“将士百战死,枯骨葬沙场。南陈战死的将士不在少数,除了少部分人能把尸身或是骨灰带回去,大多数人这辈子都回不去了。将军花费财力物力人力送他们回乡,倒是让将士们心有安慰。”韩祺道。
“活着的时候,将军带领着大家守边戍土。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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