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别的话?”陈思敏继续问,她想,也许自己今天说的话比以前几个月的话加起来还多。
“他很开心啊,哪个老师听到自己曾经想过的学生很想念自己不开心?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否将你的想念当成了普通的教师与学生之间的师徒之情,还是你心中的那种感情。”钱仓一回答着陈思敏的问题,可是他还是没有放松。
她的阈值究竟在哪里?
这是钱仓一想了解的事情。
只要知道的了对方的底线,那么在底线之上,无论自己操作都没有关系,可是问题是,如果才能确定自己所知的底线是对方真正的底线。
“你……你具体是怎么和他说的?有没有将我的情况告诉他?”陈思敏眼中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
“你是说你的抑郁症吗?没有,难道你认为一名自己曾经教过的学生患有抑郁症,结果有人带着这名抑郁症患者来找自己,不会产生什么误会吗?”钱仓一挑了挑眉,这件事他的确没有向王安立说明。
其实,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向陈思敏说明,这件事就是王安立已经结婚,并且家庭幸福美满,妻子也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