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自己,猛得往右肩一刺。
杜思逐惊声道:“你?干什么?你?这是?想陷害我!”
祁令瞻按剑轻笑一声,“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不许我谋点好处么?”
血迹很快洇透青白色的鹤氅,祁令瞻蹙紧眉心,将剑拔出扔回给他。
对杜思逐道:“带着你?的人,赶快滚。”
杜思逐骂了他一句阴险小人,脸色阴沉地拾起佩剑跳下车,招呼善后的同伙,“咱们走!”
他们原定在山中会?合后,再将劫来的白银运往荆湖军营,朝廷若有?罪责,众人一起承担。可是?杜思逐赶过去时,却?见他们蹲坐溪边,个个垂头丧气,口中骂声喋喋不休。
“怎么了这是??”杜思逐走上前问。
有?人朝车上的木箱一指,“你?自己去看看吧。”
杜思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发现里面装的不是?银锭,而?是?一箱石头。他心中一愣,又?飞快将剩下的箱子?挨个检查了一遍,竟然一两银子?都没有?,尽是?一些碎石块。
怪不得祁令瞻那么大方地说都归他了……
杜思逐气得一脚踹翻了箱子?,“这个阴险小人!”
生辰礼被劫、祁令瞻受伤的消息迅速传开,最先得知此事的是?照微,她微服去永平侯府寻他时扑了个空,正要掉头回宫,却?撞上了平彦扶着身负肩伤的祁令瞻从马车上下来。
血迹从右肩漫开,几乎染红了右半边身体,潦草地用衣带包扎住,红白相衬,愈发触目惊心。
他本已伤得面目苍白,撞见照微,眉头蹙起,也不知是?犯疼还是?犯愁,声音轻颤:“你?怎么……又?出宫了……”
照微又?急又?怒,一面喊着找大夫,一面上前去搀他,质问平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传本宫神骁卫,速速将行凶之人拿下!”
祁令瞻已没有?疾声阻拦她的力气,抬起左手捏了捏她的手腕,低声道:“别声张,我没事,进去再说。”
府中的大夫很快赶来,顾不得擦额上的汗,仔细查看祁令瞻的伤势后回禀道:“伤口不算深,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失血有?点多,瞧着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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