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白让疯小姐挂到她身上,白摸着她脸叫花儿、花儿,缠着就倒了下去,压住她剥她的衣服,这次是疯小姐受不了,把他捶开,从他身上爬起来。奇怪的是,疯小姐这会儿像是不疯了,眼睛炯炯有神,厉视着白,白箕坐在地,“还以为你走了呢。”
花花心中又敲警钟,慢慢地从旁处移到这里,躲在白的后面。疯小姐扫一眼探头探脑的赵花花,要说的话软了下去:“白,你真是……”
白挥挥手,不让她说:“总算等得你现了身。别的不说,先把你附身的这女人丢的魂还我,让我看看得不得用。叙旧,到晚上吧。”
花花看那疯女人,疯女人已经不疯,也不像一位妙龄少女的神态,背着手站在那,像个老头一样。花花心道:又是个老相识,又是个女人。不用她多说什么,花就能看懂,这些女人全都爱白。
白管她叫“小鸟儿”,一个含糊的名,叫起来黏黏的,像有甜味在里头,让花呷住,就酵了溜溜的酸味。小鸟儿不肯还那一魂给身上的疯小姐,白便跟她打,俩人打到屋子外面去,现在是白天,花花因为近日来总挨白的治,出不去,孤零零地在屋里等,她问纸傀儡,你认识那人不?纸傀儡不说话,花花摸摸它的脸,它头上至今还凹着一块儿,白都不给它修补,它就是用具,坏透了团起来扔了就行,从前那场变出来玩花花的淫戏,那些纸人让水浇了,后来烂在院子里,白连扫都不扫。
他们两个在屋上打架,打完了回来,小鸟不高兴着,白笑着锁着她的脖子,把她押进屋,花花蹲那里不说话,抬头幽幽看着。白招手,“花花,过来,让小鸟看看你。”花花蹲着不去,只屁.股晃了晃,当做回应,真是当没听到,她还怕白记下要在后来打她呢。白对说小鸟说:“总这样,聋了,不听话。”说着还笑。
小鸟儿对白无话可说,刚才在上面打够了,她还劝白来着,让他别太执着,总这样没有结果的,白只淡笑,认为她不懂。小鸟儿又说:你杀人太多,已经引得地底下跟天上的注意,我晓得你要做什么,却不知道你还在做。白开口却说她得道的事,说近两年世道乱,没想到她还修得成,小鸟以为他不愿提旧事,就沿着他的话回:本打算弃了修行,纯做个妖算了,跟那些姐妹们一起快活,没想到没来得及享上乐,就给召了去。白笑道:天帝老儿也晓得世道不好,生怕断了他的供奉,忙多凑点人给他干活儿。又说到他自己身上,说:他们哪是真管,区区一点儿命罢了,还嫌麻烦呢,推来推去,落不到实处。小鸟儿说:“我是怕你……”不好的话,她也不想说,怕说了成谶,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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