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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刚到手50w,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回到家看到无所事事的儿子就抱怨了两句,寸头便将怒气转移到了白策身上。
寸头背靠在墙上,手里握着一根棒球棒,听到动静抬眼,眼里晦暗不明,白策下意识觉得气氛不对劲,他转头想跑,却被早已等在门口的两人架着胳膊拉了回来。
棒球棒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白策脊背发冷,闷响之后一股刺痛从手腕传来。
“靠近江淇会变得不幸,如果不是他……”
由远及近的闹铃响起,脑海中的声音逐渐削薄,白策意识模糊,艰难睁开双眼,手腕的疼痛从梦境延续到现实。
躺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将闹钟按掉,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天空阴云遍布,雨滴顺着玻璃往下淌。
他精神不济,缓步走下楼梯时还踩空差点摔下去,被人一把捞住腰待他稳住身形,又松开手保持着距离,礼貌又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