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敲了敲:
“父皇?”
御书房内,景殃脚步骤顿,下意识想躲一下,昭和帝忽然起身拦住他,力气丝毫不小,似笑非笑道:
“堂堂天子近臣、神秘的朝堂黑衣人、人见人怕的皇城杀神……不就是公主来了吗,你躲什么?”
“不是躲。”
景殃压了下嗓音:“现在被动暴露不是什么好时机,我打算抽空主动告诉她,总之不能是这样的……”
他话音未落,昭和帝就高喊了声“进”,随即猛地伸手将景殃面上的黑面巾撤下来。
鹿白推门进来的瞬间,看到有个黑色面巾飘落在她面前。
下一秒。
一道黑衣人影从殿内飞掠而出,将她抱在怀里,动用轻功迅速离开了御书房。
“……?”
鹿白顿时意识到什么,看了看面前抱着自己的人。
景殃穿着她从没见过的衣裳,显然放弃遮掩身份,任由她看个够。
鹿白震惊瞪大眼睛,还没从震惊里回神,景殃就主动认错道:
“瞒着你是我的错,但现在我不能再留在御书房。”
“你怎么……你居然瞒了我这么久!”
鹿白手里还捏着要交昭和帝的国师大人叛国书,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好的,你跑什么!”
“回去任你罚,但现在不跑不行。”
景殃低笑道:“他要气死了。再留在那里,他肯定会来打我。等他消气了我们再过去。”
鹿白:“……”
-
鹿白好好追问了一番景殃为何要有个那样的身份,最初又是怎么在月岩山立的墓碑,景殃一一告知。
虽然鹿白有些生气,但还是没舍得罚他什么。
次日,她十八岁生辰到了。
景殃消失了一整天,到了傍晚带她去了南皎河,鹿白摘下蒙眼的面纱,看到整条河流两岸都布置了影绰红烛的灯笼,将南皎河映照宛如冬日烈火,格外奢靡。
她踮起脚尖去戳了戳灯笼,灯笼里掉出个铃兰花雕玉耳坠,耳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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