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走到床前,探了探脉搏,然后拿出银针,手法利索地将银针扎入对应的穴位。
沈津聚精会神地看着。
一刻钟后,盛九辞掌心朝下,在宣景帝的身上一挥,银针尽数到了她的掌心里。
上一次,沈津并未看到这种奇景,顿时睁大眼:“你怎么做到的?一下子就拔了银针?”
“练的,你多练练,你也可以。”
沈津:......说了等于没说。
“所以,治好了吗?”
“我用针灸先给他降一降心火,旧疾得慢慢调养。”
盛九辞利索写下一张药方递给沈津:“睁大眼睛看看,你们太医院再搞出什么药材相克的事情来,趁早递交辞呈回家养老去吧。”
沈津脸一黑:“还不是那些老东西自作主张!”
“走了。”
盛九辞从龙耀殿离开的时候,还受了皇后好几个白眼。
随后,她挽着萧凌宴的胳膊:“我们走吧。”
回程的马车里,萧凌宴望着她如水的眸子,还是问出了那句话。
“阿辞,你为何在皇后面前那么说?”
马车的帘子时起时落,将外头的日光带的清清浅浅,洒进来的光只在盛九辞的侧脸留下一道淡淡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