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扶柄,奶白发光的手指揪扯住谢总那一丝不苟的黑真丝领带,整个人几乎压在了谢总身上。
揪着领带,冷酷的谢总被迫仰着脖颈望着慌张的少年,两人优越的鼻尖差点挨一起了。
日光斑驳鼻息交错啊。
有、有些……刺激。
“滚。”
谢玦隐忍不住暴怒,极为厌恶黑沉沉道。
与谢玦眼底掀起的怒意漩涡不同,阮时乐自以为面色不改的冷淡,还很礼貌的屏住呼吸,试图解释,“老板对不起呀,我只是一时情急。”
阮时乐一边说一边烫手似的松开领带,想麻溜从轮椅里爬出来。
但大腿有它自己的想法。小腿也配合似的一阵痉挛。
谢玦刚准备掀开人时,噗通一声,阮时乐双膝跪地,整个脸埋进他的腰腹上。
这众目睽睽的场面。
这糟糕的姿势。
气氛噤若寒蝉。
周围佣人惊吓的眼珠子不敢乱动。
阮时乐脸抵在悍利坚硬的腰腹上,陌生男人浓厚冷锐的气息瞬间充斥鼻尖,霎时臊热红了脸。
这回彻底慌了。
就你高贵吧
社死这种东西,在阮时乐以往的人生中从未出现。
我行我素,怼天怼地,不服就干,在他短暂的人生里,他是无人敢招惹的高冷小霸王。
可现在,阮时乐只敢坐一点沙发边缘,看似讨巧的微笑着,实则像是惊弓之鸟,一有风吹早动就陷入拳头戒备中。
他嘴角笑的腮帮子都要绷不住了,桌对面的谢玦仍旧面无表情的审视着他。
果然网友都说自从上班后眼里就没光了。
他才上班第一天就开始装孙子。
“你要如何解释?”低气压中,响起谢玦的质问。
不就是埋了下腰腹,他还出丑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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