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年年的,找的男孩儿越来越大了,以前还是未成年的孩子,现在都瞄准20岁出头的了。”
阮时乐道,“有没有种可能,她儿子每年也在长大?”
老板娘被说的一顿,但是街坊邻居都认为这疯女人居心不良,而且之前还有孩子从别墅出来报警说性骚扰了。
老板娘也不多和阮时乐说什么,只用一种你还是太单纯了的眼神看着阮时乐。
老板娘走后,阮时乐问谢玦,“听过这事吗?”
“没有,可能是最近五年内来的吧。”
“你咋看。”
谢玦朝阮时乐的视线看去,只看到女人略显臃肿发胖的侧身,在光下,白皙脆弱,像是逐渐透明羽化的蝴蝶。只是静静坐着,很有艺术大家的风范。
“应该是找儿子,那些被领进别墅的小男孩儿一脚见识了荣华富贵,基因测出毫无血缘关系又被退了回去,大概是心有不甘想要讹钱。”
阮时乐一向对谢玦百分百信任,“那也是个可怜女人。”
这样一对比白茵,真是有的人侮辱了“母亲”,有的人让“母亲”伟大令人感叹。
两人吃完早餐,去周围随便逛逛。
去海鲜市场买了好些新鲜的皮皮虾、蛏子、扇贝等。还去超市买了些生活必备用品,谢玦叫阮时乐推着小车,他就在一旁挑杯子、拖鞋等。
家里用具都是新的,但是谢玦把这些重新换成了情侣款。
阮时乐道,“玦哥,家里还要铺地毯。”
“嗯,不过还是不比夏天,你要穿厚袜子才能踩在毛毯上。”谢玦说着,从一排袜子上取下超厚的睡眠袜,是可可爱爱的卡通猫猫头,鼻头还是粉红色的。
“这个像你。”
“玦哥,你好闷骚哦。”
谢玦面无表情把袜子挂了回去。
阮时乐笑嘻嘻又取下丢进了小车车里。
逛完超市大概10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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