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医生噗嗤笑出了声,“夫人情况很好,要是没谢总最后那句娇气,他可能不会被气晕过去。”
……
谢玦把阮时乐接回家后,一直守着他。
竹韵也待在他们的三室一厅,做了一桌子清淡可口的饭菜。
可是到了晚上九点钟,还不见阮时乐醒来。
饭菜两人也没胃口吃,竹韵把冷的饭菜再热一热,谢玦站在没开灯的阳台接电话。
卧室黄晕柔和舒缓,一米八的大床上,丝绒的床被遮住阮时乐的下颚,白皙的脸蛋有些紧绷,闭着的眉眼微颤。
他像是被绑在一艘小船上不得动弹,眼睁睁见船只漫无目的地飘进前方深不见底的黑海里。
剧烈的失重感和惊惶压下来,他呼吸都牵着心肺撕裂的痛楚。
他下意识大喊谢玦。
幽暗无人回应。
随即,扑面而来的海水浇灌了他耳膜,脑袋嗡嗡一片。
混沌中,他看到了所有的过往记忆。
那些破碎模糊的片段连成了清晰的来龙去脉。
心脏开始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为他也为谢玦。
从小区黑夜的游乐场到相互抱着睡在拥挤的楼梯间。
从小星星到阮时乐,他的名字是谢玦取的。
从青春懵懂要突破界线的试探,到彼此心照不宣的暧昧。
心脏快活的跳动又揪痛的拧巴。
他都记起来了。
他像是迷失已久的游鱼,忽然在深海里柳暗花明,遇见一群色彩纷呈的鱼群,他游了进去,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谢玦初中创业失败,学着大人点了支烟,在昏暗的阳台默默抽着。
他不由分说的抢了烟头,眼泪汪汪道,“吸烟是慢性自杀,你本来就比我老六岁,你答应过我养我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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