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
池然摸着脑袋翻了个身,长腿搭在了席封身上。
席封将池然的腿拿下去,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去了院里。
今夜月色很好,但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大白猪显然也没睡,正睁着眼睛看月亮。
四目相对,大白猪别开眼,不敢看他。
席封也没搭理他,一人一猪坐在院里吹着凉风,各想各的心事。
吹了半夜风,第二天的席封就发烧了。
池然拿着三十九度的温度计,说要送他去医院。
席封摇头:“不去。”
“这都三十九度了,成年人三十九度能烧死人的。”
“那也不去。”席封有些怀疑,不是人也能发烧?
席封看着自己手背上隐约的血管,若是打吊瓶,能打进去吗?
这么一想,席封就记起来了,他小时候是进过医院的,也打过吊瓶。
不想还好,一想这些,席封就觉得脑袋晕。
一个冰凉的毛巾盖在了他的额头上,席封半睁着眼看了一眼,池然拿了酒精进来,然后二话不说给他扒光了衣服给他酒精降温。
席封没阻拦也没说话,池然就给他翻过来覆过去擦了几遍。
“怎么样,有没有烧糊涂?”池然盯着他看。
要是不退烧,待会儿他直接给弄上车送医院去,大小也是个总裁,竟然害怕进医院,说出去不得上个热搜。
席封突然抓住他的手:“池然,趁我虚弱,给我催眠吧。”
池然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是想起了很多事情,但都断断续续的。”席封说,“不如来个痛快吧,之前你想催眠我,但我心有戒备,现在趁我虚弱,我觉得这次能成功,我想记起来。”
池然皱眉:“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呗,咱俩应该是一个情况,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别为难自己,还趁着你虚弱给你催眠,再给你催过去了……呸呸呸……”池然忙往旁边呸了三口。
席封勾了勾唇,伸手在池然鼻子上刮了一下,给池然搞了个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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