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身。我的分量太轻,我带给你那颗博大的心,我当时已无力支撑。我把那颗心装在自己心里,结果我的心变得过沉,但,奇怪至极。既然它越来越重,对于你,是不是大得过分?”
吴慬看着书上的字,慢慢合上书,看着天花板,眼泪流了出来。在那个已经遥远的、愁闷的星期中,她平静地忍受忧愁,既无恐惧也不抱希望。对于她本人的爱、怨恨、畏惧以及欲望,已经模糊不清了。她不再愿意将自己的爱表现出来,甚至失去了表达愿望的能力。我把自己弄丢了。她想。尽管我刚刚是非常开心的,但现在却不然,但事实上,我不配拥有爱。这后一种感情,即希望,几乎像恐惧一样,使她痛苦得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