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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光的手指被细枝条撩拨缠住,勾着他的手臂向上攀住男人的脖子,可他抓住的根本不像人的脖子,像一个怪物,一个有秩序的藤蔓团体。
“呜……”宿光惊悚地呜咽出声。
布麻傀儡已经不是人了,他们的皮肤是丝帛,他们的肉体是枝条,血液变成紫色、绿色,筋脉纵横遍布在每一根枝条上。
它们绞紧将自己变成怪物的人。
索求最初的恩露。
——是代价!
……
“铃……铃……”
驼铃的声音在黄沙中飘向远方,长长的队伍走在沙土上,风滚烫地刮过,所有人都掩着纱巾交谈。
烈日下,一个十几人抬着的帐房中伸出一只白皙纤长的细嫩手掌,腕上绕着几个银白色的镯圈,让紫色或红色的痕迹看不清晰。
“停。”
里面传出带有一丝粘腻的命令,听到的人都能想到无端艳色。
仆人认得它,司祭的手,他们吆喝着将王的帐房落下,离得远远地休养生息。
那只手很快进去了,颤抖着缩回去。
大漠的人民看着王的帐房,那将所有视线和风沙都阻挡在外的遮挡内,仍能看到绿色的什么。
“是很生机的颜色啊……”他们笑着说。
帐内,宿光亲吻着他第一个宝贝傀儡的眼睛,红着眼圈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轻点……”
傀儡的眼睛盯着他红肿得像血的唇,手下仍是用力的掐住了宿光缠着藤蔓的腰间软肉,激起他落下生疼的眼泪,“疼……啊……!”
为什么帐子的颠簸停下来这个人还那么用尽啊!
他不会掉下去,不用掐着他啊啊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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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
宿光哭唧唧地再睁开眼睛,眼前是月树那白得发光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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