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讥讽地冷笑一声:“马局多大了还异想天开呢?”
那边立刻传来了马帅的破口大骂:“你个狗东西,没大没小的!你不清楚我为什么让罗艘把他带走吗!”
江池面无表情:“这么说你早就知道?”
那边的声音明显一噎。
江池继续道:“早知道不告诉我?”
那边的人又被口水一呛,咳嗽了起来。
最终,马帅没说过他,选择了转移话题。
马帅:“臭小子成天没大没小,这又准备去哪?”
“原海北山。”
那里不是任何一个烈士墓园的定居地,却是他父亲——疆狼被埋葬的地方。
电话尚且没挂断,身后传来了辆车不断鸣笛的声音。江池左撤一步,鸣笛依旧没有停。
江池烦躁地回头,却在看清驾驶座的一瞬间顷刻间融化了眼底的冰山,流露出初春的暖。
驾驶座的白隳一手搭在方向盘中央,另一只手支着前倾的下巴,笑意晏晏地看着他。
江池挂断了电话,大踏步地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