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伤痛意外的,没钱可怎么办。”
为了不让老太太着急,肖芳忙道:“妈说的是。”
又好说歹说了一番,老太太又要回去。
这么晚了,肖芳和景鲤怎么可能还让她折腾,景鲤打了个电话给景山。
“奶奶在我这,明天才回去。”
她没头没尾,景山却没冲她发脾气,连声说好,还说:“麻烦你们了。”
夜里祖孙三代挤在一张床上,好在还挤得下,不算特别难受。
奶奶见肖芳把这个家操持得有模有样,一边放了心,一边又惋惜:“你要是还在咱们家该多好,景山那畜生不知道你的好,不珍惜,现在后悔也晚了。”
肖芳和景鲤都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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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景鲤没有急着去阅览室,先把老太太送回了家。
她没想到景山还没走,见到她就喊住了她:“小鲤。”
景鲤面无表情:“有事?”
景山过来,似乎是想拉她,在她警惕的眼神下又缩回去。他从兜里摸了摸,竟摸出两百块钱来:“爸爸以前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现在悔不当初。爸爸不求你原谅。你这次考得不错,这两百块钱,你拿着,好不好?”
景鲤睨着他,景山竟不敢和她对视,只是一味递着钱,那副悔恨乞求的可怜模样,倒像那么回事。
但不管他是真心悔过,还是装模作样,景鲤都不会领情,她早对这父亲绝望了,只当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