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呢?”
他看到景鲤,冲过来问她:“我妈呢,景山呢?”
他油头垢面,一身恶臭,景鲤退开几步,没有搭理他。
他还想扑过来:“我妈呢,我问你,我妈呢?”
景鲤瞪他一眼,将旁边凳子直接踹了过去。
景岳抖了一下,没敢再继续上前,依旧喃喃:“我妈呢?”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道:“今天出殡的,你回来迟了,早干嘛去了?”
景岳悲痛道:“我,我,我丈母娘也死了,我不是故意不回来的,肖琴不让我回来,她不让我回来。我的老娘啊!”
他瘫坐在院子里,放声大哭。
就算他和景山面对老太太去世的反应都是真实的,景鲤对他们也没有半分同情。
就像外人说的,早干嘛去了。
兄弟俩都是如出一辙的软弱无能,一个被妻子随便挑唆就能多年对生母视而不见,一个嗜赌成性,酒囊饭袋还敢三心二意。
等肖芳和李成功说完话出来,景鲤便拉着母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恒院。
这天仍是阴天,上了车,挡上车窗,车里便像是提前到了晚上。
景鲤靠着妈妈,全身酸软无力,有些疲惫地吐出口气。
肖芳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了景鲤,不要再多想了。”
难得的竟有肖芳安抚景鲤的一刻。
景鲤笑了下:“我不会多想的,就是可恨死的不是景山。”
“他会有报应的。”
景鲤有些意外地看一眼肖芳。
肖芳笑了笑:“妈妈说错了吗?”
景鲤摇摇头,抱住她胳臂。
车子很快到了温华园,景鲤揉揉酸涩的眼睛,打开车门。
就在她踩在地上的这一刻,金色的阳光穿透浓云,薄薄的一层铺洒下来,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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