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都合上了,水晶灯只亮着正中那一盏,桌椅沙发安静地陈列着,柜台处飘出淡淡的苦甜苦甜的咖啡香。
一个人站在柜台后,安静地煮着咖啡,偶尔杯勺轻碰,好像水滴落在平静的幽潭,发出清脆的静谧的一声轻响。
景鲤坐到吧台边。
那人没有回头,过了会才端过一杯咖啡,放到吧台上。
他终于露出正脸,却戴着小狗面具,面具看起来像自己画的,白纸板,套上绳子,和偷懒时的小白一模一样。
“请你。”他坐在吧台后,自己也有一杯。
景鲤笑道:“小白,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他没答话。
景鲤又道:“你变小了,你不是小白,现在的小白早胖成拉布拉居了。”
江景行上次见小白,已经过去很久了,起码得有一两个月了吧。
江景行对小白是胖是瘦不感兴趣,只道:“尝尝。”
景鲤给面子地端起来尝了一口。
很香,比景鲤前世打工那地方的咖啡还要香。
“你自己带来的咖啡豆?”
江景行嗯了一声:“步步的妈妈送来的。”
景鲤笑道:“总是听你提步步的妈,怎么从来不见你提起自己的妈妈。”
“她死了。”
景鲤愕然。
“她要追求艺术和自由,出国深造,和她的老师相爱了,回来离婚,再回美国的时候,车祸。”
江景行声音平稳,仿佛讲述的只是书上某个无关紧要的情节。
景鲤笑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和他比惨:“我爸也死了,他没有那么高尚的追求,他只是走在路上,被车碾压死了,死得很惨,很惨。就在前天晚上。”
江景行顿了下:“报纸……”
“就是他。”
“他临死前其实已经受尽了折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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