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敬免偏头望向他,伸手拿了杯酒,坦白地说:“不过,我只争取到了面试机会,至于最后究竟能不能行,各凭本事。”
靳谈余光略过温烟,不徐不疾地提醒他,“小心玩过火,得不偿失。”
话音刚落,有人高声喊着“酒齐了,排好队等着,咱们可以开始玩游戏了。”
今晚的靳谈滴酒未沾,但还是被四面八方的噪音吵得头疼,他闭上眼,用掌心揉了揉眉骨。
场上几位都了解他的脾气秉性,少爷没亲自张嘴说玩儿,那就是不感兴趣的意思。
没人会顶着触霉头的风险强迫他。
场面以靳谈所在的位置形成一条鲜明的分界线,这边凛冽寒意,那侧热火朝天。
游戏很简单,易上手,好操作。
玩扑克牌,输了的人喝酒,实在喝不下的可以选惩罚,怎么罚那就由在场的各位商量着来。
绕过酒局中的七八位,打了几轮,输牌的都是男人,他们玩得开,桌上堆着的一摞摞的酒杯迅速减少。
有人迷糊中招手叫来服务生,新的酒没隔几分钟又整齐送上来。
再次发牌,温烟盯着手里糟糕的牌面,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最后只有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剩的多。
意味着这局输的两位都要喝酒。
而且每个人要喝两杯。
温烟深呼一口气,她愿赌服输,但她还没准备好。
场面安静了几秒钟,紧接着有欢呼声,温烟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她看到对面穿着黑色高开叉吊带裙的女人站起身,一双大长腿火辣吸睛,捏起玻璃杯,又给身侧的男人递过去一杯,在众人的视线里上演了一出愉快的交杯酒。
到这儿还没结束,男人展示绅士风度,又替女伴多喝了一杯。
坐在梁敬免隔壁的是谭家最为放纵的小少爷,他喜欢直言不讳,闲来无事还爱好吃一口热腾腾的瓜。
他侧过眸凝视着温烟,懒懒散散地开口,“温大美人,你是选喝酒还是选惩罚啊?”
温烟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杯中的酒液,微微倾身去够其中一杯,她说:“我选……”
“喝酒”二字在喉咙里戛然而止。
——“我帮她喝。”
梁敬免的嗓音混着被酒水冰镇过的微醺感,他长臂一伸,严严实实地挡在温烟刚端起来的香槟杯面前。
她猛地抬头,用一种复杂又诧异的目光看着他,语气有些迟疑,“你,你说……帮我?”
“甭管两杯,就是三倍也行。”他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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