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兔子面具男笃定地看着祁折雪,森冷的眼睛竟然微微弯起,似乎是在笑,操着不甚熟练的话语:
“这是您,何轻裳最爱喝的酒。”
“..........”祁折雪眯了眯眼,修长的指尖拂过下巴,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兔子面具男,似乎是在判断他话中的可行性。
就在他思考的几秒,耳边忽然有人附耳过来,惹得祁折雪面色大变,猛地站起身,将那杯酒完完整整地泼到了兔子面具男脸上:
“滚!”
“........”那兔子面具男似乎没有料到祁折雪会突然暴起,愣了几秒,才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面具上的酒液,片刻后,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
“........何轻裳确实最爱喝这种酒,”刚才低头在祁折雪耳边说话的哨兵对重新坐回去的祁折雪低语道:
“但他最恨毒]品,闻到一点儿味道都会呕吐的那种。”
也就是说,按照祁折雪之前的情报,喝下这杯酒才能符合何轻裳的人设,但要不是身后的哨兵五感超强,发现了酒中的异样,祁折雪说不定就会暴露。
“.......”祁折雪被刚才的试探惊出一丝冷汗,好半晌才坐在座位上,许久没有说话。
看来黑金说不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还不是很信任他。
祁折雪这么想着,沉着脸,指尖不轻不重地点着太阳穴,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片刻后忽然站了起来:
“走。”
“去哪?”身后的哨兵被祁折雪的动作吓了一跳。
“去找黑金的心腹,郁白。”
祁折雪说:“他是黑金的亲弟弟,从他下手,说不定会有收获。”
几个哨兵站在原地,犹豫了几下,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祁折雪不习惯坐以待毙,用哨兵才能听清的音调道:“我是指挥使,你们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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