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艳正在不远处路灯下等着年轻人,两个人并肩消失在杨厚的视线中。
来到单位,杨厚的心情也没好起来。
和赵伟交接一下之后,还来到上面整容间旁边的休息室看了看,算是忘年交的孙启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一夜还算不错,只有一个下半夜去世的,和司仪庞道海一起去接了回来。
司机不管抬,那边有家属,庞道海有时候也伸手,回来之后,有专职的抬尸工,杨厚只管开车。
可能是工作环境的原因,本来开朗幽默的杨厚,和别人也聊不来,第二天晚上接班之后,又来到整容间旁边的休息室。
今天孙启政仍旧不在,倒是旁边整容室的门咧开一道缝隙,透出一丝灯光,杨厚知道孙启政可能在工作,信步走了过来。
“小杨,接班儿了?”
孙启政是个快到六十的小老头,非常和蔼,此时正穿着白大衣,戴着口罩,一边忙乎一边问道:“怎么过来了?”
“这里不是也常来吗?”
杨厚以往也常来整容室,笑了笑问道:“今天怎么了?”
“别笑!”
孙启政忽然严肃地说道:“今天不一样,在一旁老实等着!”
杨厚被吓了一跳:“孙叔,今天怎么不一样了?”
“因为这个死者!”
孙启政很认真地说道:“三大阴行的规矩,你不懂!”
“三大阴行?”
杨厚还真不太懂这些,奶奶也常说,可一句也没听进去,倒是没敢再笑:“孙叔,你忙你的,给我说一说。”
“仵作贱民刽子手,扎纸匠来通阴阳。”
孙启政沉声说道:“仵作在古时候,都是贱民或者奴隶干的,可不比现在的法医,我也属于这个行业的,刽子手不用说了,扎纸匠也不是现在的纯生意人,古时候,白天做活人的生意,晚上做死人的生意。”
“啊?”
杨厚咧了咧嘴:“那今天这个死者怎么不同了?”
“三大阴行的人,就怕遇见三种人,俗话说,肉中肉来无头身,一身红色最难缠。”
孙启政接着说道:“肉中肉就是怀孕的女尸,无头身,以往指的是被砍头的,现在也泛指横死、尸首不全的人,一身红,无非是红色的衣服了,今天这个死者,占了两样,我不让你笑,也是这个原因,怨气很重的。”
杨厚听得一知半解,但人往往就是这样的,越是这么说,越想看一看,进来还没坐下,顺势往前探了探头。
“啊?”
这一眼让杨厚忍不住惊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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