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两把匕首,三两下将身边几个喽啰悄无声息的解决了。他睡在门后长凳之上,方才的动静在别人耳中几可忽略,在桑仕秾耳中可完全不是。
他哪怕在睡梦朦胧间,也能附耳在凳上辨听脚步之声。
那年轻人及几个手下功夫了得,马场主自知若是单挑他尚有胜算,可此刻几人联手,此刻出头反倒坏事,他目光一转打算跃到窗边瓦瓮之上,破窗逃出去。
邵环哪里能叫他如愿,他力气极大,一脚将瓦瓮踢去堵门,叫马场主扑了个空,几人得了赵侯指示,还要留他一命,因此有些束手束脚,叫他有了喘息之机。
他大吼着,“还不快来,看着你爷爷耍大刀好玩不成?”
屋外果然立刻就有数支冷箭射来,那箭像是长了眼,不偏不倚直冲着熙宁命门而来,赵侯直觉惊人,挥刀相抵,幸而挡住关键一箭,那箭镞堪堪擦过熙宁耳朵边,熙宁发觉后惊出一身冷汗。
虽只勾了小小一道口子,可那伤处火辣辣的疼,熙宁暗想恐怕不好,倒比寻常伤口的痛感强烈百倍。
马场主自嘴角啖出一口脓血,阴狠的威胁着,“我这箭镞上淬了毒,尔等但凡沾到伤处便要发脓溃烂,直至剜掉伤处,保得一命。”
赵侯瞧了眼熙宁的耳朵,果然放下剑来,那语气不容置疑,“拿解药来。”
熙宁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赤红了起来,那红格外妖冶,绝不是正常的颜色。
桑仕浓弹指顶长剑出鞘,一瞬便架到了那场主的脖子上。
他却轻蔑的笑,“你们要我的命,我单单要他的耳朵罢了,这生意岂不划算?”
小小贼人,他的性命在桑仕秾几人眼中不过是蝼蚁罢了,莫说是同熙宁的耳朵来比,哪怕是熙宁的一根汗毛,他也比不上。
桑仕侬手上威胁不动,一脚踢起地上随意丢弃的箭镞,那箭镞极听话的模样,稳稳掉到了他手掌之上。他收了长剑,握着箭羽在他身上画叉,那马场主的身上裸露出的皮肤,没多会儿便血肉模糊,疼得他直跳脚。
“叫你死了反倒痛快,必然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好。”
“你说这箭镞上的毒药可致人人肉腐烂。如今再看你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哪一处是未接触过这毒药的。我这位兄弟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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