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还有许多疑问,便道:“王翦大哥,蟜想去见一见樊将军。”
王翦是个聪明之人,他并非有勇无谋,成蟜一提出来,他便知晓成蟜的用意,成蟜是想去探一探樊於期的口风。
王翦有些为难:“不是卑将阻拦成小君子,只是……樊将军当时将罪责推在卑将的头上,便是有意隐瞒此事,所以成小君子便是去问,兴许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成蟜一笑,颇有些胜券在握的意思,道:“王翦大哥不必担心,蟜……自有法子。”
成蟜可不是一般人,他五感敏锐于常人,又有大傩伥子玉佩在手,询问樊於期只是想要打草惊蛇,樊於期便是口头上不说,心里总会有多多少少的心声,到时候还不是被成蟜清清楚楚的听了去?
王翦奉命保护成蟜,便跟着成蟜一道离开了路寝宫。
樊於期正在章台宫大门口训话,成蟜走过去,遥遥的招手,十足热络的道:“樊将军!原来你在这里啊,真是叫蟜好找!”
樊於期看到成蟜,又看到跟在成蟜身后的王翦,心理活动立刻便来了。
樊於期:【王翦这小子如何跟着若敖成蟜?若敖成蟜今日来找我,怕不是王翦说了些甚么?】
樊於期心理活动剧烈,面子上笑道:“成小君子,不知可是要出宫?”
成蟜一笑:“不不,蟜不是要出宫,是特意前来寻樊将军的。”
樊於期:【寻我做甚么?难道真是王翦说了甚么?】
樊於期干笑道:“不知成小君子可是有要事要吩咐?”
成蟜笑眯眯的道:“并非甚么要紧事儿,只是顺道路过,与樊将军打个招呼。是了,前些日子,我家兄长因着犯了夜,被抓进圄犴之中,真是麻烦樊将军了。”
“哪里的话,”樊於期看了一眼王翦,道:“都是樊某手底下的新兵蛋子不懂事儿,这才冲撞了甯君子,把甯君子抓入圄犴这肮脏之地,甯君子贵为楚国副使,何其尊贵,樊某真是惭愧呢!”
“诶,”成蟜装作甚么也不知情,道:“樊将军,您可别这么说,若不是当时我兄长被抓入了圄犴,就要扣上谋杀齐国特使的罪名了!这帽子如此之大,我兄长还不被压趴下来?说到底,都是樊将军您的功劳!”
樊於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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