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郑国下榻的屋舍旁边,一眼便看到郑国忙忙碌碌正在晒书,仿佛一个陀螺般转来转去,他干起活儿来动作十足麻利,不止如此,还十足的投入,根本没看到成蟜与嬴政前来。
“咳咳!”成蟜故意咳嗽了两声,负着手走过去。
郑国这次看了成蟜,连忙作礼:“拜见秦王,拜见成小君子。”
成蟜笑眯眯的道:“郑国啊,你这叫法不对。”
郑国咕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成小君子恕罪!恕罪!”
成蟜将人扶起来,道:“别跪别跪,我与你开句顽笑,既然韩国特使已经将你送给我,那你便是我们秦国人了,你该唤王上,而不是秦王,不是么?”
郑国赶紧答应:“小人一时失口,成小君子提点的对。”
成蟜十足做作的道:“啊呀,郑国你在做甚么呢?在晒书?这些都是水利图,画得可真好!我从未见过画得如此精细,且精妙的水利图!”
成蟜仿佛进入了夸夸群,简直不遗余力的夸赞郑国。
郑国本垂低头,不敢和成蟜说话的样子,但一听他提起水利二字,眼神瞬间不一样了,黑色的眸子充满了流光溢彩,换了一个人似的。
“成小君子,您能看出这是水利图?”郑国惊喜非常。
成蟜负手而立,挺拔着纤细的腰板子,一副很有学问,高深莫测的模样,道:“自然,我虽不精于此,但当年在学宫也是习学过一些的。”
秦国的学宫虽然没有稷下学宫那么厉害,但秦国这些年非常注重教育,当年成蟜身为幼公子,也是学过一些的,只是一看图纸就犯困,全都还给师傅了而已。
但是成蟜聪敏,五感通达,现学现卖,方才嬴政说了几张图纸的用途,成蟜的短期记忆尤其敏锐,一一记了下来,依样画瓢的道:“这张应该是阳翟的水利,精妙!实在是精妙啊!”
郑国望向成蟜的两只眼睛险些冒出小星星,道:“成小君子可去过阳翟,怎么一眼便看了出来?”
成蟜笑眯眯的道:“不曾,只是在书本上偶然见过这地势,便记在心中了。”
“成小君子当真慧达!”郑国感叹。
“一般一般,”成蟜谦虚的摇手:“与绘制这水利图之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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