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样焦急?”
锦莺看见公主的身影,忙顿步行礼,气还没?喘匀,指了?指来时的方向,断断续续道:“殿下,鎏……鎏华院那?……”
现在在鎏华院的除了?谢洵还能有谁?
元妤仪身形一僵,脑海中的弦顷刻绷紧,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提起裙摆往鎏华院赶去。
绀云一脸不悦地望向锦莺,嗔道:“你也?真是的,偏偏挑这个时候来说!”
公主今日好不容易高兴些,若是那?位如今再出些什么事,可不是要殿下的命么。
说罢她便要去追,锦莺眼疾手快地拉住绀云的衣袖,长?叹一口气,抚了?抚胸膛,终于将后面的话说完。
“哎呦,殿下没?听完便罢了?,你在这急什么,我哪句话说是出事了??”
她轻咳两声,信誓旦旦地说:“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咱们驸马爷醒了?!”
……
落日熔金,昏沉的暮色在鎏华院中静止。
元妤仪原本?急促的脚步在瞥见门口处那?一道身影时猛地顿住,她的手指下意识捏紧手里火红的凤凰木花枝。
原本?倚着门框的青年见她怔愣在游廊那?头?,清俊的眉眼弯起,苍白的薄唇勾出一抹清浅的笑。
谢洵掀起眼帘,声音却带着喑哑,那?音调分明太轻太轻,只是嘴唇翕动,发出几个单调的音节。
可元妤仪清楚地知道她听清了?。
她听见他唤道:“殿下。”
谢洵松开撑着门框的右手,忍着额头?沁出的冷汗一步步朝她走来。
元妤仪再也?没?有任何犹豫,也?穿过长?廊朝他跑过去。
火红鲜艳的凤凰花枝被紧紧攥在掌心,少女的泪水夺眶而出,只有此刻,她觉得自己跟他一同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