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严面色如土,忽然大喊: “是又怎么样,她现在人老珠黄,我的爱也没那么多了!你来降妖除魔,连这个都要管么?!”
林秋夏问: “那次去山顶,是哪一年?或者哪个月?”
程严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曾经甜蜜的眷侣,即便是被时间消磨了感情,也会成为最亲近的人。若非横生变故,万万不至于到了连对方生命都可以不顾的地步。
爱情可能会随着时间褪色,视若至宝的人可能变得不如草芥,但一个人至少应该记得自己何时曾险象环生过。
“你……真的不太像程严。”林秋夏说, “你也许不信……我刚刚看到你的脸,才想起来,在另外一个时空,我给程总写过那篇专访稿子。”
“程严”死死盯着他,狰狞地笑了起来: “不像?我哪不像。”
“除了脸,哪里都不像。”仗着贺凌风在身边,林秋夏如实道, “大概……他比你像个人。”
林秋夏写过太多篇稿子,正经的不正经的能凑成一沓子,毕竟都是KPI。
他们纂稿讲究一个哗众取宠,一支笔杆专朝偏难怪看,恨不能一句话里塞三个热词,摘出来就能推上热搜。
将程严放在其中,实在太平平无奇——他除了成功一无可说,没有可以编排成耍大牌的脾气,十分彬彬有礼;也没有令人称奇的怪癖,从小规矩到大;最多只有爱老婆这点,能多在网络世界被着些墨。
但“妻奴”早被成功人士用烂了,程严在审稿的时候,还额外强调过不要过多描写他的妻子,不想将二人之事放到任人论说的审判十字架上。
如果不是他眉峰里的疤痕,林秋夏几乎记不住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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