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因为一些原因,力量弱了。”
“弱了,少了一些……有生力量。”
“所以,怨执也不见了。”
林秋夏沉默片刻,问: “你们的意思,是想说,之前有那么多案件要做,是因为贺凌风很厉害,有他在,就有无穷无尽的怨执?”
这是贺凌风消失后,他的名字第一次被谈及。
林秋夏的语气平淡,有如公事公办,却叫高谁和蒋和平揪起来心。
蒋和平一惯怂着,这次见高谁说不出话,主动说: “……也不能这么说,也不是……不能这么说?”
“就是不能这么说。”林秋夏很认真地说, “一定要说此消彼长,也是……贺凌风消灭了最后一只怨执。你们……懂么?”
蒋和平其实没懂,嘴上哄着: “我懂我懂。”
林秋夏仿佛看透了一样说: “……你根本不懂!”
他低声说, “贺凌风那么努力……做了那么多的事,救了那么多的人……你们根本不懂,才能在这里讲此消彼长!”
可其实,大家都觉着,不懂的人是林秋夏。
非人的生命太过漫长,聚散离合这些弹指之间的事,总要从看不破到看透。
大家认为,谁都是这样,林秋夏也该如此。
日子就这么一天赶一天地过着,大约半个月后,林然被舅舅和舅妈带着,来到林秋夏面前。
林然是昏过去的,舅舅背着他, “噗通”一下跪在林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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