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重点关心的对象。
病床上的路星河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目光扫过离他最近的特助,这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一副都市精英的打扮,却佝偻着背格格不入地坐在他床前,一边打电话,一边用一种看濒危保护动物的眼神看着他。
见他醒了,对方明显松了一口气,对着电话那头说:“他醒了,我先挂。”
路星河直愣愣地看着他:“林有匪呢?”
醒过来的第一句,果然又是句极难回答的诘问。
特助斟酌着,换了种更容易让人接受的说辞:“抱歉,我也不清楚。”
这个跟了林有匪多年的心腹,皱着眉试图让整个故事变得更可信一些:“林先生的病情有恶化的趋势,他需要更好的治疗,所以我们为他请了最好的医生。您自己也是病人,需要休养,不能再这样没日没夜地守着。等你好了……”
他话没说完就被生硬地打断。
路星河油盐不进,只一味问:“他在哪儿?”
“抱歉,我不能说。”
病床上的青年人脸色枯槁,淡色的嘴唇干得裂了口,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冷硬的视线像被钉在了天花板的某处。
他孩子般的固执让人到中年的特助想起了自己的孩子。路星河眼中空洞而惊人的绝望,让这个口风极紧的中年人不得不做出退让。最终,他了叹口气说:“这是林先生自己的意思。”
自己的意思?
路星河愣愣地盯了会儿天花板才终于反应过来,林有匪还活着!
还好、还好!
冷硬的视线一下子软了下来,眼眶里全是眼泪,还好只是丢了,不是死了。
丢了就丢了吧,只要没死,天南地北,也总有找回来的那一天。
车刚下高架,楚淮南接到了楚秋白的电话。
失去理智的楚秋白歇斯底里地冲他喊:“楚淮南你在干嘛?马上到医院来一趟!”
楚淮南莫名其妙:“怎么了?”
“要死人了!”
赶着去见丈母娘的资本家心情愉悦地笑了一声:“医院死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楚秋白气得头顶冒烟:“前几个月,你他妈送自己老婆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喊话的音量过大,坐在楚淮南身边的沈听用疑问的眼神看向他。
楚淮南冲他做了个“没事”的口型,顺手把音量键关小了一点,问:“到底是谁要死了?值得你把我当阎罗王,火急火燎地给他上报告?”
“徐进!”
“他怎么了?”
“他联合林有匪一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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