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派一个灵来照顾你了。」
「所以你觉得他是灵吗?不会是地缚灵之类的东西吧?」
夕看起来不太像是那种东西。郭卫对于神怪方面的事情并没有研究,他确定,论超自然现象,司徒苇声比他强得多,不愧是念哲学的,虽然这跟那好像没有什么关联性。然而,夕的模样,从来没有让他联想到电视上或者电影里面演的那种灵异现象。就一个管家而言,郭卫觉得夕很囉唆,什么事情都要管,可是并没有恶意。
对于郭卫的问题,司徒苇声答得很乾脆:「我想应该不是。」
「那会是什么?」
「不太清楚。」
「喂,你一副专业的样子,怎么到最后跟我说你不太清楚?」
「没办法,我光听你的不精准描述,哪能判断!」
「怪我喔!」
「不然咧?」司徒苇声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不以为然:「就算真的是灵好了,灵也有很多种啊,特性还都不一样,不能随便断定的。」
「是没错啦……」
「然后呢?就算断定了,你要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郭卫犹豫了,他听着客厅墙上掛的大布穀鐘惯例地以一声轻却清晰的「喀」一声报下午四点的准点,却理不出个答案。
一般人,听到自己住的房子是鬼屋,还有每天都要跟一个来歷不明的「灵」或者类似的东西相处时应该会產生什么反应,郭卫其实拿不出什么判断标准。他是可以猜,猜说应该要找人来驱邪,把住在这屋子里的灵清掉,说好听点是让他或她或祂成佛。
可是,想到对象是夕时,郭卫发现自己讲不出「把他收掉」之类的答案。
原因可能有很多个,比方说,这不是他的房子,是白爷爷託给他照管的,因此对于夕的去留,他并没有最终决定权;或者,考虑到现实问题,要是把夕赶走,那他的早饭跟晚饭会立刻没有着落,再者,他不觉得夕对他会有威胁。夕虽然囉嗦但始终友善,郭卫还记得前几天他替自己擦药,手指的触感凉凉的、有一点点粗糙,不像是年轻人的手;也记得他的头发,柔顺、整齐,而且滑顺,很好摸。
最后一个,可能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理由,是郭卫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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