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再回过神时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她讥讽地看着他,“别人知道你是不给钱都给上的货色吗?”
晏然川大概是已经气疯了,这会儿面上已经毫无表情。
他伸手将领带往下扯了扯,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就够了。”
他今天特意穿的一套很正式的西服,因为想跟她告白,连袖扣、领带和领针都是精选挑选的,可现在看来这些好像都不那么重要。
因为他站在床前,慢条斯理地将这些东西一一卸下,先是袖扣再是领带、领针,接着是衬衫上的扣子。
他每一步都斯文到了极致,却越来越危险。
岑烟想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人和人真奇怪,上一秒吵得不可开交,下一秒居然还能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