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
姜邈接过来,喝了两口,温热的液体入喉,胃部的确舒服许多。
“没醉,没喝多少。”还在嘴硬狡辩。
周屹川不接话。
姜邈没有询问他的意见,便擅自做主将桌上的盒子拆了。
她眼神朦胧,像弥漫一层雾气。手上动作也有些不稳。
周屹川看见后,神情口吻都十分平淡:“把我当什么了?”
姜邈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轻轻歪头:“夫妻啊。”
他重复一遍她的回答:“夫妻。”
然后冷笑一声,眉眼平静。
姜邈也觉得自己突然拿着这玩意儿过来,有些贸然。
可这有什么,他们不是夫妻吗?夫妻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
他无名指上的婚戒除了洗澡,姜邈就没见他摘下来过。
她低头看了眼,这会果然正戴着。
说明他从浴室出来就将它戴上了。哪怕睡觉也不曾摘下。
两相对比,她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有些心虚。
姜邈不清楚到底是他生性冷淡,还是太过传统,骨子里刻着他家那套祖训。
——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
年纪不大,倒是迂腐。
姜邈晃了晃脑袋,酒的后劲上来了,她觉得头晕。
“你是不是不行?”
第2章 第二章
激将法对周屹川来说不起作用,更遑论她此刻的这句话。
但他还是身体力行的和她证明了自己到底行不行。
姜邈醉酒后容易上头,没忍住爆了粗。
周屹川微微蹙眉,用手盖住她的唇,轻声训诫:“别说脏话!”
掌心温热,带着一股极淡的冷香。
他对自己高要求,如今倒是也开始管束起她来了。
姜邈有些不爽,拉开他的手,对他又推又打:“疼,嘶……你故意的吧,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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