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过去每一次结束时那样,把她自己交给陆酩来处理,看不见陆酩背后的脊骨处,如注般流出的鲜血,将御池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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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琼林宴后,牧乔告病,在府中修养了一个月。
她告病之初,陆酩也罢了两日的早朝,直到工部加紧打造出新的一对辅助行走的骨器。
顾晚没想到陆酩刚问过她如何取髓血,那么快就把髓血取了,给牧乔喂下。
这也意味着,关在暗牢里的那个男人,终于要解脱了……
陆酩多留了裴辞一个月。
他要确定牧乔是真的不需要裴辞的血了才行。
一个月后,牧乔的心悸未再复发。
陆酩终于下令,杀死裴辞。
这些年来,陆酩最想杀的人,一个是莫日极,另一个便剩下裴辞了。
裴辞早该死了。
若非他用蛇蛊牵制住牧乔,陆酩如何也不会让他喘着气,活到现在。
在杀死裴辞之前,陆酩还是让顾晚去对裴辞进行最后一次取血。
在对于牧乔的事情上,他谨慎得不能再谨慎。
顾晚进到天牢,取血的流程她已经相当熟练。
裴辞也极为配合。
顾晚看着眼前的男人。
三年多来暗无天日的囚禁日子,让他本就冷白的皮肤,变得更加苍白,好像透明的一般,没有血色。
裴辞的左眼睁着,里面是可怖的空洞,只有右眼露出琥珀色的瞳眸,那是一只极为好看的眼睛。
可惜。
只剩下一只。
暗牢湿寒,他的肺部损伤严重,时不时低咳出声。
而裴辞的身上三不五时会有许多行刑留下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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