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记得,他们的军队被围困在蓟州山谷时,在那个风雪交加的寒夜里,裴辞如何用他的血肉喂养她。
她永远不会杀裴辞。
但牧乔此时更加好奇裴辞刚才说的另一句话。
“为什么陆酩杀不了你?”她问。
裴辞轻轻“哦”了一声:“我忘了,小野是还不知道。”
陆酩瞒着牧乔关于蛇蛊的真相,不想让她与裴辞有一丝一毫的瓜葛,即使是蛇蛊的羁绊,即使是牧乔每月要喝一次裴辞的血,就已经让他不能忍受。
每当牧乔要喝血的时候,就是对裴辞用刑的日子。
牧乔只用喝裴辞很少的血,但陆酩却要让人折磨裴辞到血流干,流尽。
然后再命人为他疗伤,养上一个月。
循环往复。
牧乔眉心微蹙:“不知道什么?”
裴辞却只是看着她,并不再言语。
牧乔追问:“先生为何不说话了?”
裴辞避而不谈,反问道:“小野何时再来看我?”
牧乔知道,她不可能从裴辞这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
她也没有回答裴辞的问题,转身离开。
裴辞凝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依然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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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乔离开暗牢,召了顾晚进宫。
当她获得了无上的权势以后,她不自觉就习惯了对其他人命令式的召见,而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自上顾晚府中去见。
她让顾晚带顾樱一同进宫。
阿音年纪还太小,经历了登基、祭天等许多典仪之后,整个人恹恹的,情绪低落,话也不似平时那般多了。
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捧着一本书,自己在那里安静地看。
牧乔想着,顾樱的性子活泼,也许能带着阿音也活泼些,不要那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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