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明天我就和他离婚!”
———可你刚刚还在因为自个儿不能上人家时特助的床大骂特骂。
陈学屹与郑义对视一眼,机智的省略了这句话。
恼羞成怒的男人吩咐助理处理后续事宜,愤怒改签了机票。
他不但要离婚,还一定今天就要时郁好看!
必须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严肃反思一下,最好今天他就可以上床睡觉,或许他还可能“原谅”他。
但也仅此而已了——
时郁最好不要痴心妄想!他最多只会听他“一点话”,在“外人”面前给他“留一点点的颜面”,或许还可以十天之后再离婚。
十天之后是东南亚分公司的成立日,可以避开,半年之后也不错——
总之,最多也就这样了!他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他!时郁最好有自知之明!
不要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绝对!
蒋大董事满身阴沉,在飞机上闭着目想了八百个如何处理不负责任的“时特助”的手段,结果飞机抵达的当晚,他非但没能上时特助大人的床,还被半夜被吵醒后情绪不佳的时郁面无表情的丢出了房间外。
他分明没有超过十二点!
不就是一张床吗?
蒋聿泊满身低气压的盯着房门看了半天,门没半点开的意思,最后只能萎靡的睡在沙发上。
家里的沙发够大,可不够长,蒋聿泊支楞着半截长腿,盖着不过他一截腰大小的毛毯,恼怒在半夜升级,暗暗盘算着和时郁离婚的时间。
不,在离婚之前,他还要恶狠狠的收拾时郁一顿。
比如把他按在床上,狠狠挠一顿痒。
时郁最怕痒,每次被他按住腰身,总是会抓住他的胳膊,他看着是冷的,手也是冰凉软软的,又会抬起眼角薄红的眼睛,用茫然又恼愤的眼神看着他。
这当然是没用的。
男人阴沉沉的想,他不但要挠时郁痒痒,还要把他狠狠收拾一顿!
当晚,蒋聿泊就做了个美梦。
梦里冷冰冰的时特助变成了小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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