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蒋小霸总任劳任怨的给他吹着头发,睨着床上待的舒坦的小时郁,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但是小时郁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眯着观察他是不是要吹完了,蒋聿泊就把自己那奴才样给忘到脑后了,他也眯起眼,隔着飞舞的小卷毛,思索的盯着小时郁说:“头发可不是白给你吹的。”
差不多吹得半干了,蒋聿泊关掉开关。
懒散眯着大眼睛的时郁立刻警惕起来,两只小鸭脚使力,试图从软绵绵的大床上蹬起来,但是两只比他大好多的手比他更快的压下来,蒋聿泊站在床头,抓住小时郁的两只肩窝,然后一低头,在小时郁柔软的大黄鸭子肚子上面埋头吸了吸。
视线一下黑黝黝下来,被盖住的小时郁呜了一声,挥舞着胳膊和小脚,痒得挣扎起来。
他发出了两声“啊!啊!”的声音,但是这要是长大的时特助,或许有两份威胁意味,可是现在时郁只是一个奶气的小不点,连声音都稚嫩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