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有些意外:“你猜到了,本王想问,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为何鲤州百姓对此讳莫如深,守口如瓶。”
果然是这个问题。
柳钟承脸色来回变化,像是在进行重要的抉择。
“若柳夫子不愿提,”魏游语气平淡,站起身往外走,“本王也不屑于强人所难。”
江盛跟着魏游,柴正峰停下笔,也快速跟上。然而,门扉开启之前,魏游听背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二十年前,我知道。”
好不容易直起的背无力的卸下,魏游知道,在挚爱与背叛之间,柳钟承选择了向容。
魏游返回落座,听柳钟承慢慢说:“我今年二十有二,不曾经历那年风雨,但家中有长辈曾帮助过船王,从小到大听过不少他的故事。”
他陷入回忆当中。
鲤州与建州不同,三十多年前,鲤州曾是大荆流放犯最多的地方,这里混乱、无序、肮脏,没人把贱籍当人看。
鲤州由于地理位置特殊,八族一直想方设法盘踞在鲤州各个角落,争夺霸主之位和出海港口。
在这样一个腐烂的地方,一名郑家嫡女和流放犯相爱了。
在尊卑明显的年代,这种事情显然不被允许,简直在打八族的脸。当初这件事造成了极大轰动,特别是与郑家嫡女有婚约的胡家,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听到这,魏游沉吟:“张有光几庚?”
“三十七八,当年郑家与胡家一事以郑家嫡女产子,两家断交结束。”
“郑家嫡女产子,取名张有光?”
“不是,他原叫郑光。”
柳钟承解释其中缘由,郑家祖上人丁稀薄,家规称凡是男孩均不得随意处置。但郑家嫡女捅出这么大篓子,郑家脸都丢尽了,不可能善罢甘休,于是这个孩子理所当然成了郑家人,与他人无关。
那名流放犯也没死,郑家无意中发现这名流放犯有经商才能,又查他身份,仍有意外之喜,原来这名姓张的流放犯曾是实打实的进士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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