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之事,包括后背那一颗红痣。”
沈榆低着头轻抚着冰凉的护甲,原主自然与昕文说过幼时之事,每日住在一起,昕文如何不知原主后背有一颗红痣,霍荀当然也是知道的,可?是那种时候看的往往不是所谓的证据,如若自己真的磕磕绊绊慌了,那才是真的心虚。
所以霍荀未来之前,她并未让陈妃等人检查,因为只要?霍荀相信自己,这些?所谓的证据自然而然也就不成立,更何况她早就说过幼时被父母苛待一事,恰好那家?子没头没脑撞上来,那就更加说明自己有多冤枉。
不过她要?听的可?不是这些?。
忽然站起身一步步来到蓝琦跟前,她居高临下望着神色麻木绝望女子,“本宫自然会给你一个痛快,但是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这一点你主子应该已经教过你了。”
听竹不由走上前,压低声音,“您今日出来已经够久了,恐怕身子吃不消,不如还是等明日再去长春宫。”
沈榆目光平静,“我可?以等,你觉得她等得了?”
听竹看了眼蓝琦,也是想到什么,只得让狱卒把人带走。
任何人都可?以等明日,但是唯独蓝琦等不了,谁知道今日会不会突然“暴毙”在狱中,贵妃娘娘的心也不是第一日如此狠了。
出了气味揉杂的牢房,外头一片阳光明媚,沈榆靠坐在轿撵上感受着暖风拂面,不到最后就不能算胜券在握,往往在最后时刻的松懈会导致满盘皆输,往日吃了这么多亏都忍了,可?忍的久了不代?表她都忘了。
一时的隐忍只是在等待时机,如今东风来了怎能错过,今日不把人按死,明天?被按死的就是自己,职场上永远不能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不然稍有不慎所有筹划就会前功尽弃。
待到轿撵停在长春宫,外头的宫人看见来人,赶紧进殿禀报。
沈榆在外头没有等多久,纤云便亲自出来迎接,还不经意看了眼后头被押住的蓝琦,倒也没有多问什么。
进入内殿,皇后正坐在那看书,沈榆不急不缓行了一礼,“臣妾叩见皇后娘娘。”
“妹妹怎么不在宫里?好好休养。”皇后倒是起身扶了一把,又看向纤云,“赐座。”
话音刚落,外头一个宫女就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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