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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果真脱下官帽,不少人亦纷纷效仿,大有萧妧不将卢柏下狱杀头便不罢休之势。
“请娘娘将欺君之人,绳之以法!”他们齐声高喊道。
更有甚者,激愤之下锵然道:“若一国之法也可以因一人而随意更改,那臣等还有何颜面立于此地,此等先例断不可开!卢柏不死,则国法不立,娘娘若一意孤行,坚决维护于此女,那臣不如现在就去见先帝,也好早与祖宗请罪!”
萧妧说了这么多,这些人依然无动于衷,只是苦苦相逼,她心中顿时一阵悲哀失望:“你们!”
眼看君臣对峙不下,身处这场风暴中心的人却忽然笑出了声,在这个群臣俯首的大殿之上显得格外突兀。
陆秋白独立于金殿之上,看着身边尽皆匍匐的众臣,为她这个身份的事情在大殿之上争执了这许久,不由得轻蔑笑道:“好一个礼法!”
“你们口口声声都是礼法,不过是掩饰心中的惧怕罢了,你们在害怕,极尽手段让女子囿于闺阁,框于内院,却没想到即便如此,还是能有人,走的比你们远,站的比你们高!”
“你们在害怕,害怕千千万万如我一般的女子将目光投向被你们占领的天地,你们害怕,往日那些依靠压制你们的母亲、姐妹、女儿得来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哈哈哈哈!什么七尺男儿顶天立地,不过都是些懦夫!”
“即便今日如你们所愿,青史之上,也会永远记得,曾经有人冲破重重阻碍与枷锁,也能立于金殿之上,而你们,受尽万民供养,享尽妻母便利,却个个都是胆小如鼠、庸庸碌碌之辈!”
说罢看向金阶之上耸立的那个身影,母强子弱,积弊渐清,只是眼下僵持为难,倒不如以退为进。
陆秋白摘下官帽,话锋一转:“臣欺瞒君上在先,按国法理应严惩,请娘娘下令吧。”
萧妧见她神色平静自若,知她甘愿自退一步,暂解僵局,只好顺势道:“此情复杂难解,先押后待审吧。”
国子监祭酒卢柏竟是一名女子的消息很快在京城中不胫而走,加上萧妧的推波助澜,无论是否在朝为官,闻知此事之人不知凡几,一时间坊间皆是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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