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任白延看着他的目光竟透着森森寒意。
白年顿时就被吓得说不出话。
可是下一秒,任白延就笑着看他:“听话,下次我再陪你去。”
虽然他刚才的话足够温柔,但白年被任白延刚才凌厉的眼神摄住,一时之间害怕地说不出话,只能轻轻附和着点头。
任白延是真的宠他,可是更多的时候,白年却猜不透任白延到底在想什么。
他知道能当上公爵的人,绝对不简单。
更何况,任白延起初只是平民出身,想要走到如今这个地位,期间不知道要打败多少人,牺牲多少东西。
他那些狠毒的手段,但凡只是透露出来一点点,就足够让人胆战心惊,生不如死。
或许是任白延太宠他了,才让他得意忘形,渐渐忘记了这一点。
可是冬歉....
他看着冬歉那张绝美的脸,心中晦暗。
他想要的东西,必须得到。
....
冬歉被任白延抱着送进了帝都的医院。
注射完抑制剂的冬歉已经沉沉睡了过去,呼吸平稳地躺在床上,
不知道发情期的时候有多么煎熬,冬歉整个人就像是被丢在水里洗过一遭一样。
医生给冬歉诊断完后走了出来。
任白延站在外面隔着玻璃看着冬歉的睡颜,手指轻轻触在了玻璃上,问:“他怎么样了?”
医生沉默片刻后道:“他发情的时候,他的家人有没有及时待在他的身边。”
任白延微微蹙了蹙眉。
今天早上他赶到实验室的时候,发现实验室的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等他进去的时候,冬歉就已经躺在地上,不知道已经在发情期中煎熬了多久,期间,他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医生提醒道:“这是他第一次发情期,一般家属对即将发情的Omega都格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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