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男子在我父亲开的药铺里替人看诊,只觉得兄长能做得到,为何我不能做?"
"如今却觉得,如果我能以女子的身份成为大夫,是不是能让一些未出阁或是碍于名节受损的妇人,能获得及时的医治。"
她母亲病了,有身为丈夫的男子替她把脉瞧病,那如若将来是她病了呢?
又有谁能替她看病治伤,难不成要为了让人瞧病,而下嫁于人吗?
语至此,梁予馥又觉得自己说的太远了,她哪里有可能违抗世俗成为女大夫呢?
她能佯装以男子身行此世间,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庞郁静静着听着,知晓这小姑娘是个聪慧的孩子,又拐弯抹角,轻挑着语气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若今日是我坚持且不择手段的想对你负责呢?"
梁予馥登然回首一愣,只见庞大人持剪子咔的一声,利落的剪开了她的外衫,她脸颊乍然绯红,顿时又急又惊,"大人你别开我玩笑,我配不上你的。"
庞郁难得语气轻快,眼神带着一丝锐利,"细想之下,若是男大夫藏有私心,只要把世俗跟规矩运用得当,很多想要的就能轻易地手到擒来。你说是吧?"
私心?
梁予馥尚思不透,只得再问:"大人是说,若是男大夫单方面的心悦女子,便可以此方式,轻易得到心上人?"
"儒子可教也。"
庞郁直率的夸赞,下个瞬间就直刷剪开她的内衫,嘶的一声,迎面便见遮掩的外衫之下,她还穿着女子幼学之前,所穿的素白前兜。
他微微怔然,见到她为了佯装成男孩模样,没有一丝一点是属于姑娘家的影子,更别说能找到女孩子在豆蔻年华时,该有的韶颜花开。
她纤细的后颈勾带着几丝稚嫩的细发,瘦如花枝的锁骨肩线,垂延至纤弱双臂。
庞郁看着微皱眉,这般瘦弱却倔犟的小姑娘,总叫他有一丝的惜弱怜爱。
剪完衣衫后,庞郁细看她肩上的伤口,小心的让她侧躺,露出光裸的肩头,再以白酒往伤处冲洗时,她紧紧闭着眼睛,疼的小脸都紧皱了起来。
庞郁不知如何安抚她,只能放轻力度,一手捏着她的肩,一手轻轻的清洗她左胸口上的伤。
扛过最疼的清洗伤口后,梁予馥紧紧着抱住床榻上的被褥,她犹豫许久,才悄问庞大人,"大人,为何不解释呢?"
庞郁突然抬眸,见她光洁的额上碎发如蔓,冷汗渗出宛若清晨凝露,顶上的发髻看似凌乱将散,她趴覆在他夜间入睡的竹枕上时,有一丝慵懒的放松,就连刻意掩饰女儿身的粗衣麻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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