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滚到一张床上去了。她心里真的很烦,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这样变卦、意志不坚定的自己。性瘾有时让她的生活一团糟,让她总在性爱之后产生自厌情绪。这和那些说“他打我,但他有时候对我很好”的那群劝分不离的娇妻有什么区别。况且她发现她最近的午测成绩都在下降,在月考来临前,她必须解决掉这事。蒋温声低着头洗青葡萄,问她为什么不多找几个。“什么?她没理解他的意思。侧头看向他。“就……多找几个炮友啊。找喜欢你的。好拿捏。反正说分手他也不同意。绿他呗?”言罢,他关掉水龙头,带一点示好的笑意,看向她的眼睛。“我没有在开玩笑……我可以帮你——如果你需要的话。沉寂的空气里,她有一些错愕。还有一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