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灯光在她周身照射出格外温柔的质感。
像是希腊神话里的女神像,温柔但坚硬,性感而神性。
她终于在他的日复一日的爱里,褪去从童年就裹在身上的悲伤痛苦的外壳,成为一个勇敢且自洽的大人,向往日后的生活。
靳屿对背包里的u盘有了答案。
“好,”靳屿郑重其事地点头,“我们把时间都用在相爱和感受生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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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颂年最近的日子当然不会好过。
在这样满是精英的家庭里长大,所有人对她的期待都是要做最拔尖的那个,要当人上人。
学历要最顶尖。
于是,她选择出国留学,在一次次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后,不敢示弱,只能走上学术造假的歧途。
比起他曾经插足人感情的丑闻,家里人更不能容忍她在学术方面的不真诚——这完全是一种能力低下的行为。
之前一贯纵容她的家里人在得知他被取消学位证和毕业证之后,仿佛都成了穿的光鲜亮丽的野兽,爸爸一个巴掌直接打在她的脸上,一项溺爱他的妈妈也开始长吁短叹。
所有用偷工减料垒成的宝塔,最后坍塌时只能更严重。
她的本质无法支撑她好好生活,无数的嘲讽和谩骂向潮水向自己涌来,祁颂年接受不了从神坛跌落的反差、
接到靳屿的电话时,她本是不同意见面,但碍于他手里的“证据”。
祁颂年哪怕已经打了很厚的粉底液,仍旧掩盖不了眼底的疲惫,还有光环褪去后无所适从的张皇。
即便是在咖啡厅最里面的位置,仍旧时不时的四处打量,警惕性很高,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靳屿大方的在她对面落座,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已经分不清这样的无视是轻蔑还是保护。
不过大少爷向来不需要别人懂。
他做的一切也不是给别人看的,因此更自洽,更松弛,更从容。
她之前暗戳戳跟他比较的是什么?
好像不只是分数和配偶,祁颂年最讨厌他的,也就是最想要的,都是他不在乎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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