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正好遇到岑砚。
于是这从一大早到近乎傍晚,白秋都寸步不离地待在岑砚边上,岑砚坐办公室白秋就趴在办公桌上,岑砚交文件白秋就沿着桌沿一路宛如练习平衡木,岑砚去吃食堂……这大概是白秋唯一离得远的时候,他偷偷跑到后厨,逮着自己看的顺眼的菜吃了个饱。
等一天结束,白秋又接触隐身,假装无事发生地蹲在门口,等岑砚回来。
岑砚放下公文包,深深地看了白秋一眼,笑着摇了摇头,顺手揉了一下白秋尾巴上的毛毛。
白秋看着这个男人按部就班的生活着,和这栋楼里的其他人一样。并不是说这样的生活不好,而是对于岑砚来说,他从小就接触修真,十二岁踏入仙途,十三岁炼气,十五岁筑基,不到十八岁已成金丹,堪称天之骄子。
这样一个人,在经历了如此巨大的打击后,得知再无改变的可能,就得过且过,这样接受了未来数十年都将和修真无缘,直至死亡?
不明白啊不明白。
人类也太复杂了。
当天晚上,白秋正趴在枕头上睡得正香,猛然听见房内传来噗咚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他睡眼惺忪地探过头,往地上一望。
岑砚抱着双臂摔倒在地上,满头大汗,脸色惨白,额头上青筋浮现,一股股杂乱暴躁的灵气穿梭于他的体内,将浑身的肌肉撕开,使得汗水中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丹田毁损者,强行运转功法,失去了丹田的安抚,变得肆虐杂乱。
经脉破碎者,强行收纳灵气,失去了经脉的指引,会溢出至肌肉骨骼中,将其撕碎。
更不用说身中奇毒者,毒药侵入了五脏六腑,如果不是岑砚服用一枚丹药压制住了毒药的毒性,恐怕早就魂归西天了。
这种情况下,岑砚居然还大半夜的起来,不死心的调动着自己的灵气,试图去运转功法,这到底是有多么想不开。
白秋轻巧地跳到地面上,刚往前迈了两步,就冷不丁地和岑砚的双眸对视上了。
哪怕身处这样糟糕的处境之中,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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