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失了,遂带了刑部衙门来。有劳蔡兄照看一阵,我去去就来。”
“哪里的话,应当应当的。只是伯都你也不小了,过了年就三十了吧。不为自己想想,也为令妹想想,姑娘家可是耽误不得。正巧啊.....”
一听他念叨起正巧,陆清河跟阵风似的旋了出去。
蔡兴是他的同窗好友,年小他两岁。十九岁就娶了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千金,年不到三十,膝下就育了二子一女。
老男人这年纪一上来后,除了奶孩子就热衷于同人说媒。
会同馆与玉河西岸,东交米巷内,共三百二十间瓦舍。东西前后有九照厢房,供来京夷使及王府公差内外官员止宿。
银铃午后就专门转了趟回来换衣裳,又塞了会同馆的老妈子些碎银子,叫她帮忙去刑部衙门将噔噔接回来。然后自己又出去了,这一趟就到了天黑才回来。
她找了半天的人也没找到,踱步进厢房时,女人绞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喊住她。
“苏大人,刑部衙门说是要你去才放人,我这去了一趟就被赶出来了。”
忙没帮到,她便将银子还给了银铃。
俩人站在游廊下,只见墙后飘起了青烟。一丝一缕,隐在晦暗的夜色还不明显。穿过月门,屋子里的火光就明显了。
女人上前去敲了门,“各位大人在做什么?咱这会同馆是百年的老房子了,你们在屋子里烧什么,可不要弄着火了。”
银铃也敲了敲,“诸位大人在做什么?”
“哟,是苏大人。没事没事,这不京城完事了准备回去了,一些用不到的东西不能乱丢,只能烧了。”
来人看了眼会同馆的女人,刚好开了条缝,用身子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招呼了银铃进去,门复又关的死死的。
一群南官聚集在盆前焚烧东西,许还是浇了火油,闷了一屋子的臭气和熏人的厌恶。猛地咳了两声,栓了的木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一群杀气腾腾的男人就冲了进来,挨个擒拿地下四处逃窜的官吏。
银铃正好杵在门后,被一脚踹在地上。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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