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看见苏妧脖颈上的伤。
用木棒蘸取一些,朝她伤口上擦去。
外头盒子上的字被陆砚瑾看到,他状似不经意问,“药是何处来的?”
苏妧闷声一会儿,终是敌不过他摄人的黑眸。
“六弟给的。”
陆砚瑾指骨一紧,“你何时同六弟有了交集?”
苏妧拥着被子的手一顿,他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她在府中就不能认识旁人?
难道就不许旁人对她好?
又或是,他以为自己,就是个水性杨花之人?
苏妧赌着一口气,“夫君想说什么直说就说。”
陆砚瑾手一紧,“苏妧,你莫要胡闹。”
苏妧声音柔糯,话却愤愤,“我如何胡闹?”
她先将药膏拿过来,“六弟看我伤了,才会用我药膏。”
“可夫君,你只顾着婆母,可曾想过我?”
陆砚瑾冷眼瞧着她,轻嗤道:“苏妧,她是我母亲。”
然后呢?
难道就不能寻两个郎中,就不能着人关心她一下。
陆砚瑾都没有。
苏妧丧气的坐回床榻,她愈发觉得,不告诉陆砚瑾当年事情,或许真是对的。
“夫君为何要让我搬来主院。”
苏妧脸上少见的倔强,“只是因为,你我有了夫妻之实吗?”
第十四章
陆砚瑾将手中药膏放下,“苏妧,不要随意攀扯别的事。”
浑圆柔白肩头还露在外头,上了药膏伤处显得更红。
陆砚瑾克制自己挪开眼,“明年春闱将近,六弟不能分神。”
苏妧得不到他的答案,反而还从他的话中得出些旁的意思来。
她并未主动去找六弟,况且两人一直规矩守礼。
难道她在陆砚瑾的心中,就如此不堪。
苏妧小脸难得有讥讽的意味在,“原来,夫君就是这样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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