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满脸拒绝,“没必要。”
她说完。又冷嗤了声:“沈灼,你现在这么掉价吗?”
“还是说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阮梨清拂开了沈灼些,声音冷厉:“你挡路了。”
沈灼没说话,而是伸手扼住她的手腕,随后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阮梨清眉心紧紧,她脸上的不耐烦显而易见,“那天我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还要怎么样?”
沈灼呼吸一滞,他伸手勾住了阮梨清的左手,摸磨损着她的指节问:“那时候,是不是很疼?”
阮梨清拧着眉心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沈灼问的大概是那一次,她烧伤的事情。
她一顿,随即将自己的手从沈灼掌心抽离出来,语气不咸不淡的:“想知道吗,自己试一下就知道了。”
一下子空掉的掌心,沈灼的手指无意识的蜷缩了下,他缓缓松开阮梨清,说道:“好,我知道了。”
他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阮梨清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脸上面无表情。
她并不关心沈灼又在想什么。
不过,阮梨清第二天接到林杰气急败坏的电话时,还是觉得自己低估了沈灼的神经病程度。
“竹南医院烧伤科,你自己过来看看吧。”